我转眼看着远处的兰卿,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我说的是实话。我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GAY,又怎么知道兰卿是不是?
陈谨轻轻“哼”了一声:“这你都看不出来?”
我真想翻白眼:“恕我眼拙,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他。”
陈谨不说话了。
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狐疑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……你该不是……”
他扯了扯嘴角:“我想试试。”
我愣了一下,正要说话,兰卿已经回来了。
我看时间不早,就先跟他们告别,兰卿还想拉着我去看电影,我说我下午有课,他有点惋惜,不过最后也没办法,只好放过了我。
下午下课后我给陈谨打了电话,他似乎挺惊讶,我约他出来时他更惊讶了。
的确,我很久没有主动找他了,现在就连说话从来都只是不得已接他的话茬而已。
就算现在貌似已经风平浪静海阔天空,但他以前说我那些话我是不会忘记的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哪天少爷再翻脸不认人,我也不至于再被他伤一次。
我在T大门口等他,他好半天才出来,穿着一身深灰色英伦风七分袖的小西装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,看起来成熟了好几岁。
我愣了一下,等他走近了问他:“你等下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