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凉凉地扯了下嘴角,别开头。
到了地方,我道了声谢,抱着Vito下了车。
晏明河也打开车门走了下来,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住宅楼,问我:“不请我上去喝杯咖啡?”
“不必了吧。”
他看向我,笑了一下:“这就是你所说的澳大利亚人的教养?”
我也笑:“教养也要分对象的。”
他轻轻“哼”了一声,竟没有再坚持,坐进了车里。
我松了口气,抱着Vito往一楼走去。
“喂,”晏明河在我身后说,“这几天我要回一趟纽约,给你一个月的时间,一个月后,我来接你。”
“什么?”我回头。
他朝我抛了个飞吻,脚踩油门跑了。
我站了一会儿,才明白他的意思。这个人真的是……该怎么说,贼心不死?
我虽然不惧怕任何人找我麻烦,但Vito是我的死穴,如果被晏明朗知道Vito的来历,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。
然而我更不可能让自己受制于这个我摸不透的晏明河。
但好在,我还有薛青这个后盾,如果真的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,只能麻烦他了。
晏明河的出现,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个小插曲,然而却让我惹上了大麻烦。
原本渐渐已经放弃变态的跟踪行径的晏明朗,突然又找上门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