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嘴巴里有别的男人的味道,今天就不只是这样就能放过你。”
“晏明朗!”我气的差点要跳起来,“你有病!我和别人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!”
“谁让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“你……”我深吸了口气,“结婚证明已经被你亲手撕掉了,而且这是在Z国,澳大利亚的同性婚姻证明是不受法律保护的,你忘记了吗,这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“法律保不保护无所谓,我的爱情我自己捍卫就够了。”
“……”
爱情你个鬼,捍卫你个头。
这个暴君,又开始自说自话自以为是,我和他争执,半点好处都讨不到,有什么意义?
我懒得理他,平静了一阵,突然又心惊胆战起来。
我现在坐在他的车上,他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搞非法监禁的名堂?
战战兢兢了半天,又思索了半天应对方法,没想到他这次居然什么花样都没玩,很痛快地直接送我回了书店。
Vito见我们回来,跑过来迎接我,扑到我怀里,小小的柔软的手掌碰着我的脸,他心疼地问我:“爸爸,你的嘴巴怎么了?”
一道道目光朝我而来,我硬着头皮假笑:“被狗咬了。”
小小的“噗”的喷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汇聚在一起便让人无法忽视。我再如何若无其事,还是涨红了脸。
Vito疑惑地看着我,又看了看晏明朗。
“晏叔叔,爸爸真的被狗咬了吗?”
晏明朗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,转眼对上Vito探究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