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我也明白,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。除了他,我不知道还有谁还有什么事能让陈谨变成那样。
我看着他发怔的时候,他疑惑地抬起头看我:“你不是有事要问吗?”
我回神,点了点头,轻轻吸了口气。
“明河先生。”
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,很有点被我打败的意思。
我习惯了这样的称呼,一时改不了,也懒得改。
我仔细看着他的表情:“那天你和陈谨,绝对不是聊了几句那么简单吧?”
他垂着眼,端着茶杯的手停在空中,然后倾转壶身,在白瓷的茶杯里注入清澄的茶水。虽然只有不到一秒的停顿,但我看得太仔细,还是看出了端倪。
他端起茶水,慢慢浇注在紫砂壶上,然后停下了动作,抬起头来。
“我只是想问你,你对谨到底做了什么。”
有一刻我在他眼底看到了些许狼狈,很快被他掩饰过去,他挑了挑眉,问我:“那件事不是过去了吗?”
“对你来说或许过去了,但对别人来说,并不是,”我叹了口气,他那一下眼神的闪烁让我明白,我猜中了,我转开头,皱起眉来,“明河先生,你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,对吗?”
他不说话。
如果没有,他绝不会是这样的态度。沉默便是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