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蕴再次把我提起来,这一次重新调整好了绑腿的绳子,伸手指了下前面的门:“谢沉安,就到那个地方行吗?”
他的语气温柔中压着暗火,我能听明白。
但是我到不了那个地方也不能只怪我对吧?
果然在差一点儿就到那个地方的时候,又踉跄了下,但是这次因为靠近门了,他扶住了门,我被他拉着站稳了,但是我们脚落地了,这也不合格。
张振东连续观看了我们三局惨状,终于心满意足了,开始给我们两个支招:“你们两个这样跑不行,谢沉安你那手是残疾吗?”
我被他说的下示意藏了下右手,听见他又说我:“你藏在身后干什么!你得扶着他的腰啊!”
我能扶他的腰吗?
我看盛蕴,盛蕴也因为张振东的话看我,因为刚刚的失败,眼里的暗火还没有消下去,我就没有敢放上。
张振东说完我后说盛蕴:“盛蕴你的手呢?你垂在身侧有用吗?你揽着他的肩膀啊!”
我跟盛蕴扶着门互相对视了眼,如果是漫画的话,这双眼间一定会画上无数条黑线。
张振东又在傍边喊:“你们俩行不行?就算是你们再有仇,等运动会结束了再打,如果你不行,盛蕴,你下来,换我,我跟老三有默契。”
盛蕴终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了,于是我也就把手扶在他腰间了,我扶的很虚,就如同盛蕴扶我的一样,大概也就只碰了下衣服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