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切了声:“你才帕金森呢!”
林逸乐下下:“我就知道你不是帕金森,”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,果然他又是那个怜悯的眼神:“你刚刚听盛总说孩子的时候手一直抖,这都怪盛总,花心大萝卜,让你伤心了。”
我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,我就是右手有点儿抖而已!抖还不行吗?”
林逸不信:“平白无故的抖,你吃饭拿筷子好好的啊!”
我在他眼里就是个吃货吗,不,是林逸就是个吃货。
我还绷着画呢,他还有心聊天,我的右手使不上劲,于是就催他:“快钉,还有好几副呢。”
林逸把边角都钉好后,我的手才算是解放了,绷的时间久,右手真就抖了,林逸盯着我的手:“你确定没事?怎么弄的啊?”
怎么弄的?没法说,也没有脸说,于是我含糊的道:“可能是以前挤到了吧。我不是跟你说过,我小时候参加过很多军训吗?就那时候被挤着了。”
林逸对我一个OMEGA能长这么高挑的个子很好奇,我就告诉他,是我常年锻炼。我也找不到别的理由了。
我那句话到没有撒谎,我以前确实被挤过手,那是在刚锻炼的时候,爬背包,就是军事上常用来锻炼的台阶式跑,是由弹簧丝铁网扎起来的,一个接一个人的跑,我在后面,被教官催的时候,手一激动就挤到铁丝缝里了,我后面的人还没有看到一脚踩上去了,于是两道铁丝网就把我手指肚夹上了。
小指肚撑着那么多人,想想就疼,我想着那时候抽了口气。
我那时候也没有比现在好多少,当时就嚎嗓了,抽不出手来,眼看着那个小指肚由白变红再变紫,我哭的哇哇的,那个时候我已经都十好几岁了,在一群士兵里哭成那样是挺丢人的,但是我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