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磨了磨牙,像是不甘心的道:“他就是遇到了你。”
他是夸我吗?遇到我就能治好病,那小瑾也会好起来吗?
我低着头,看着锦盒里瓶子上漂亮的纹路,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哄小瑾,我的小瑾就跟这个花瓶一样,我捧着怕碎了。
秦朗也在我对面叹了口气:“可惜了。”
我抬头看他:“可惜什么?”
秦朗哼了声:“可惜你!”
他看我的眼神跟我落魄的歌女一样,我赶紧帮他把锦盒包装好,又推到他面前:“秦朗,你的一番好意我记着了,但无功不受禄,恕我不能接受,但既然你把我当朋友,那若有一日,我能帮得上你的,你尽管说。”
我已经不是谢家少爷了,但如果他愿意当我是朋友,我也愿意为他们赴汤蹈火。
我落魄到这个时候,秦朗还没有与我划清界线,光这一点儿,我就当他是朋友。
秦朗看着我,是想要说点儿什么,但这时候正好所有菜都上来了,舟渡跟别家一样,菜都是一起上的,干脆利落。
等服务员下去后,我给秦朗倒了酒:“我本来戒酒了,但今天我敬你,谢谢你这些日子的周济。”
他买的每一副我都拿他的提成了,这个人明知道我是谢家的人了,还愿意出手,我就该感激他。
秦朗看着我狠声道:“谢沉安!我没有周济你!我也不是可怜你!我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