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瑾告诉我:“我要给盛叔叔也写几个,他说他也要贴在他家里。盛叔叔家里大,需要贴好多。”
小瑾比我强多了,我都没有去过盛蕴在这边的家呢。
重点不是这个,重点是,盛蕴那里贴上这种俗气的春联合适吗?
我看着他问:“能行吗?”
盛蕴不看我,只跟小瑾道:“不用着急,慢慢写。”
我迈过福字到沙发上坐下来:“好吧,小瑾加油!”
我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,就被他看的坐不住了,真是的,我走到他面前时他不看,我走了他又看是什么意思?我一边搓着手一边看他:“怎么了?”
他看着我的手问:“谢沉安,你现在为什么不画画也不写字了?”
他喊我的名字总是三个字,一点儿都不亲切。
我继续往我手上涂防冻霜,其实已经好很多了,但他还是让我涂,不涂也浪费,他们从西藏带回来那么多,这是药啊,又不是吃的。
我知道盛蕴最近都在看我的手,他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,我的手吃饭、刷碗、拖地都没有问题,只要不是长时间的举着就没有事,而他说的画画、写字都需要长时间。
他一定是觉得我特别废物,当年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,现在半途而废了,他最讨厌的就是轻易放弃的人。他虽然整天说张振东不出名,但张振东这些日子在这里创作,他也每天管他吃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