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摇了下头,张振东切了声:“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?都住一个屋了,还用这种标记法?”
我低着头咳了声:“不是,我忙。”
张振东哈了声:“还是我的错了,让你忙的顾不上睡觉了?”
我也哼了声:“可不,你就知道当甩手掌柜,我回家还要加班到好几点!”
不光我,盛蕴都是在家里上班的,他是在公司准时下班,但是回到家就没有点了啊。
张振东呸了我一声:“别把锅扣我头上,他为什么不睡你,你自己不找找原因吗?”
我被他说的羞闹成怒:“是我不跟他睡!”
他说的我没人要一样!
张振东只看着我呵呵了声,我气的不想理他了。
张振东又画画去了,我自己枯坐着,还真去想原因了。
为什么呢?盛蕴不是不想睡我,他上一次就想的,只是迫不得已的选了这种标记。
标记完之后就不理我了,中间发生了什么?
电石火光中,我好想想起了点儿什么,他要跟我去领结婚证,我迟疑了。
我双手抱着头,张振东看我一样:“你这是忏悔吗?你别动,我给你画一幅,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