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一看,果然如此,张振东不再床上,他已经吐完了,直接睡在了浴缸里,浴缸里一点儿水都没有。
他这是干洗啊。
我使劲晃他:“张振东,你干洗完了,自己爬出来吧。”
张振东被我晃的迷迷糊糊的:“我……洗完了?”
我嗯了声:“来,出来吧。”
反正张振东没有盛蕴那么洁癖,果然张振东听着我的话往外爬,爬了好几次都出不来,最后还是我把他拖出来,扛到床上的。
他真是跟猪似的,醉的时候尤其沉,我的右胳膊都快要脱臼了,我揉着我的肩膀想,想幸亏我长的高大威猛、结实有力,而且这些日子天天干体力活,手臂肌肉都练出来了,要不还真扛不动!
我胳膊抬不动了,愤愤的用脚踢了下他:“自己翻个身!行了,不是往那翻!”别再翻地上,我又咬着后槽牙给他翻了个,衣服就给他拽下了外套,其他的就算了,我怕我给他脱光了,他明天早上说我耍流氓,这家伙上次说让我这个离婚的人离他远点儿的话我还记得!我也是挺记仇的。
等盛蕴来给他脱吧,如果他还能清醒的话。
我把盛蕴床上的被子给放到床角,想着等一会儿他来了,直接给他盖上被子。
结果我回去一看,盛蕴躺在我床上睡了,他搂着小瑾睡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,仿佛床是他的,小瑾也是他的。小瑾枕在他胳膊窝下,卷在他怀里睡,我有一瞬间都非常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