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工作效率可想而知,不是桌子下碰到腿,就是桌子上他老打断我。
“谢沉安,趴那么近会近视眼,挺直背……”
“谢沉安,你已经看了一个小时电影了,该去睡觉了。”
“谢沉安,你饿了没有?我给小瑾做了抹茶蛋糕……”
他烦不烦人啊!他这样,我还工作个屁啊!
我是工作不下去了,因为他还要限制我看电脑的时间,不到一个小时就不让看了,让我如果实在太闲就看看书,自我进驻这个书房,我买了很多的书,总要装装样子啊。
盛蕴的书架也给给我空出一半来,所以我在看我的书的同时,也会看看他的书,他的书非常多,五花八门,什么类型的都有,从艺术史到金融史,从白话文到诗歌词赋,跨度非常大,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。
我抽了几本他的书看,我发现我自己买的书我不爱看了,我觉得他的好看,他看过的好看,只是他看书挺干净的,几乎没有批注,所以我草草的翻了几下就把这本放下了,再翻下一本,我就想找点儿他的笔迹什么的。
但几乎没有,直到我抽到一本诗集,是泰戈尔的诗集。
我喜欢泰戈尔,他的诗写的挺好的,非常有灵气的一个诗人,我现在还记得他的一句名言:雪崩时,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。
我翻开了这本诗集,一下就到了一个有批注的地方,是那首最著名的《鱼与飞鸟》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首诗非常出名,所以这本书的主人经常翻开这里,以至于我一下就翻到这里了。
《鱼与飞鸟》
世界上最远的距离,
是鱼与飞鸟的距离。
这首诗被后世的人传颂修改很多遍,有很多的版本。盛蕴就在这短短的两行诗下写上了其中的一个版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