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樟指了指后排的酒柜,跟沈珩说:“但是我得把存在这里的酒带回去。”
他叫来服务员,签了单子,带着沈珩往回家的方向走。
又逗沈珩说:“以后不来酒吧了,我只在家里喝酒,喝多了……”
他贴着沈珩的耳朵根,让沈珩想起来上一次谢樟叫他“老公”的样子,继续道:“……就欺负你。”
沈珩不负使命,把没有喝酒的谢樟带回了家,但自己一路上都因为一句“欺负你”面红耳赤。
回家的时候周姐都误会了,诧异地说:“小沈?你喝酒了?”
刚刚做完了手术的人哪里能喝酒,周姐正要念叨他,沈珩已经受不住身边谢樟投来的意味深长的眼神,逃也似的上楼:“我,我热!”
周姐准备熬醒酒汤的材料没了用处,却很开心,一边收拾整理厨房一边念叨:“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盛,才四月天,哪里热了。”
知道内情的谢樟但笑不语,跟周姐说:“我让酒吧的人把我预存的酒都送回来了,可能有点多,周姐,你抽空把家里的酒柜也整理一下吧。”
四月天才要热,春天里头有得是躁动不安。
沈珩一大早上醒过来,就发现昨天临睡前洗澡换好的内裤湿了一片。
谢樟一句“欺负你”杀伤力实在很大,他朦朦胧胧做了一夜的梦,有湿热的缠吻,有缠绵的拥抱,还有一些令人燥热难平的触碰。
他在梦里漏了怯。
一大早,沈珩偷偷摸摸蹲在卫生间洗贴身衣物,洗完要去晾晒,一起身却感觉自己流了鼻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