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谢樟宠得失去自我控制能力,忘掉自卑感和分寸感,只想有机会,就离谢樟更近一点点。
谢樟他助理觉得莫名其妙,怎么好端端的,自己贴身助理的位置就被拱手让人了。
但看到沈珩的时候又十分激动,他老板金屋藏娇的老板娘原来就是这位,小帅哥礼貌又可爱,他没忍住借着所谓的交接工作跟沈珩多说了两句话,本意是讨好老板娘,结果下午就被老板派出去对接最难搞的那个供应商。
沈家,确切地说是安和还有沈安程背着沈老板,对谢氏一条很重要的供应链做了些手脚,谢樟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,把他小姑一家送出国软禁起来是警告,但是安和母子没意识到,反而更加变本加厉,谢樟就放长线钓大鱼,任由她们作大死,现在快要收网,虽然在谢樟的筹划之内,但是也是要费些功夫。
这活儿本来应该是谢樟的副手去干,现在贴身助理另有其人了,他助理立即就被派做他用。
——当然,谢樟这是提拔的意思,助理本人屁颠屁颠去被资本主义榨干最后一丝剩余价值了。
不过暂时没让沈珩知道。
这些事儿多多少少是脏的,谢樟心太黑,料理起事情来往往选择最一招毙命的法子,又狠又毒,所以沈珩最好别碰,只需要在最后露个面就好了。
所以沈助理的工作暂时就是给谢老板安排工作日程。
他大学还没开始,管理专业的专业知识也还没接触,了解谢氏日常的最直接方法就是看看老板每天都要做些什么工作。
谢老板用心良苦,但刚上任两个半天的沈助理暂时没能发觉,跟着谢樟开了两个下午的会,听得云里雾里,只觉得谢樟那些恶名都是别人强加给他的。
谢樟明明很辛苦。
自己的老婆自己疼,沈珩给谢樟泡好了咖啡,在谢樟签完一份文件之后去给谢樟揉肩膀。
他一不好意思就会多说话,支支吾吾地说:“你不是腰疼,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一会儿。医生,说的,让你别老坐着。”
谢樟心念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