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天才都不拘小节记性差,走了。”
甩下几个人快步赶回宿舍,这个时间整栋楼都没几个人,江妄才走到宿舍门口,就闻到从里面泄露出来的淡淡酒香。
眉头拧起,动作飞快掏出钥匙开门,扑面而来的浓醇的烈酒味仿佛是被压抑到极致后触底反弹,攻击性和侵略性系数拉满,撞江妄大脑都空白的一瞬。
没等看清宿舍里什么情况,小臂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攥住。
蛰伏于暗处的捕猎者终于等来猎物,在猎物踏入势力范围的瞬间发起攻击,精准捕获。
又一次被这人故技重施困于冰冷的墙面和臂弯之间,肩膀一重,沈修然轻车熟路靠在他颈窝间。
犬牙抵上腺体,他像个饿了太久饥渴到极致的吸血鬼,将无尽的渴望通过这样的接触毫无保留传递给江妄。
意外的是,在这样极具压迫性的姿势下,江妄竟然并没有产生太多与上次相同的惊恐惧怕情绪。
他专心致志地记挂着另一件事。
“沈修然。”
他动了动手腕,闻着满室压抑的信息素味道,在他耳边放轻了声音,仿佛怕音量太大会惊吓身前这只不断于困境中竭挣扎的猛兽:“你是不是,有易感期躁郁症?”
时间止步了短暂的一秒。
下一秒,环住他的手臂骤然收紧,沈修然整个人都绷紧了。
像是被人揪住了尾巴瞬间进入戒备状态,烈酒味郁郁涌出,和身体一齐将这个发现他秘密的人细密圈禁。
犬牙似乎在无意间加重了两分,不至于咬破,是对痛觉经无限觉醒的江妄来说已经足够将他疼得龇牙咧嘴。
江妄倒吸了一口凉气,表情都狰狞了一瞬,却还是坚强地将险些溢出嘴边的一声痛呼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