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拉开一点距离,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:“我手艺也太牛逼了,看来以后可以考虑报个医护专业,我还蛮有天赋。”
他收了手,把用过的面前纸巾都扔进垃圾桶,见他还脸色苍白盯着自己,不免想到另一个可能,眼中闪过疑虑。
再次靠近,用手背探了探他额间的温度,感受不出什么,干脆用自己的额头去碰了一下,喃喃道:“这个温度……应该是没发烧吧?”
江妄拿不准,问他:“你还觉得不舒服吗?哪儿难受了?”
意味亲昵的温暖相触的瞬间,沈修然呼吸慢了一拍。
骨节分明的五指微动,他静静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少年,目光里有着碎光点点的闪烁。
“为什么要帮我?”他问。
江妄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:“为什么不帮,这不是应该的么?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能有什么想要的?”
江妄嘀咕一句,忽然皱眉:“沈修然我问你啊,你是不是觉得不可能有人会不带目的地对另一个人好,或者不图回报地帮助他?”
沈修然反问他:“难道不是么?”
江妄觉得这个小孩儿三观有问题:“当然不是,一个人哪有那么多目的性可言,你不是还帮我保守秘密了么?”
“条件是你搬过来。”
“那你还在我发情期到的时候我临时标记了呢。”
“我在易感期需要对你临时标记。”
江妄掏空小脑瓜:“上回做板报,我没在发情期,只是有点不舒服,你帮了我还借我信息素了,这总没有可以抵消的了吧?”
“浅性易感期的时候,我抱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还真是一码一码拎得门儿清,不让自己吃亏,不占别人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