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把这个人据为己有。
可是不能, 那样会吓着他, 他只能慢慢来, 慢慢来, 在时机成熟之前, 他要所有情难自禁都安一个正大光明的由头。
好借机靠近他,为自己苟延残喘续命。
沈修然低垂着眼帘, 江妄看不清他此时的眼神,却仍旧可以靠直觉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沉甸甸的情绪。
他不清楚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,更不清楚这种情绪从何而来, 他只是莫名有种感觉,感觉自己是一块喷香四溢的蛋糕,而沈修然就像是一直饥饿的狼狗。
狼狗好不容易找到了美味的食物,舍不得吃,更舍不得放走,只好用收了利爪的肉垫踩住,贪婪又克制地舔舐。
被美味勾出的饥饿感和占有欲越来越旺盛,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克制不住,将他整个吞进肚子。
不可思议的是江妄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害怕,只是随着沉默时间的推移,克制不住心跳加速,呼吸加速。
两种信息素在看不见空气中厮磨交缠。
“那个,快熄灯了好像。”他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要不要赶快去洗澡,不然一会儿断了电,你就只能用凉水了。”
“江妄。”
沈修然在他话音落下时紧接着叫了他名字。
江妄几不可查抖了一下,眼神闪烁,想着继续强装淡定:“啊?什么,什么事?”
“腿上伤好了吗?”
腿上伤?什么腿上伤。
江妄脑子被变异成甜酒信息素糊住了脑子,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前些时候刮到桌子伤。
“好了啊,早就好了。”
“留疤了么?”
“不知道,没留意看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