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症状越来越严重,临时标记也没有用。

他只想抱他,想亲他,想将他据为己有,想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满是自己味道,想让他眼里再没有别人,只能看见他!

有,想让他一直没心没肺地开心,想看他一直笑一直不知道烦恼为何物,想要他一直有人陪着,想要他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永远留在他身边……

他患了比躁郁症更严重病,得花一辈子时间来治疗。

江妄是他主治医师,也是他唯一“药。”

……

运动会那天,江妄作为众投出来的开幕式主持,正式地穿了一件白衬衫。

露面就获得一阵捧场的尖叫。

他站在舞台上,身形清瘦,容色出众,露出半边额头的型让他看着更显小了,被白衬衫一衬,就成了个不沾世俗小王子,一身蓬勃少年气足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。

江妄平时皮是皮了点儿,但在大事是拎得很清。

看着底下乌泱泱盯着他同学,心里头不免紧张,明面上却很稳地拿出一副镇定姿态,从容念着他开场白。

台上是假淡定,台下是假平静。

“江哥好美,哭了。”

“男孩子你用美,合适吗?”

“用在别人不合适,用在江哥就很完美!”

“江哥听了可能会打人。”

“那不让他听到,你手机带了吗,拍拍……”

窃窃私语话题里主角都是台上少年。

并且不只是oga们,那些alpha竟也厚着脸皮插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