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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知道最的一个是什吗?一个人居然说毕业之前一定要亲到你?”

不说还好,一说起来,江妄自己都说生气了:“简直是胆大包天,气死我了都,我的人是他想亲就能亲的吗?只有我可以亲,别人谁都不行,隔空亲也不行——哎,你干嘛呢?”

腺体忽然被轻轻啃了一口,江妄腰都软了,突兀地喘了口气:“好好说话呢,你别打断气氛。”

沈修然很乖地换成在腺体表层皮肤亲一下:“好,你继续说。”

江妄听出了他,他语气里的闷闷不乐不见了,语调上扬,显然心情很好。

“沈修然,你在高兴什?”他皱起鼻子:“我在为你义愤填膺,你却在偷着乐?”

“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。”

沈修然意外地坦诚,心里想什便说出来什:“摇摇,你可以继续说,我在认真听。”

“谁吃醋了,我这是为正义不忿。”江妄不承认。

沈修然顺他:“好,你可以继续不忿。”

“……突然不想说了。”

江妄哼哼唧唧,他都这说了,他怎么还有脸皮不忿下去。

在某些特定的时候,江酷哥的脸皮真的很薄。

他们在夕阳挥洒的明亮阳台安静拥抱彼此,初夏的风从身后洋洋洒洒蹿过,来时清净,去时调皮地为自己裹上了甜酒暧昧的清香。

楼下球场传来新一轮欢呼时,江妄用指尖轻轻戳了两下沈修然的背脊。

“我还是想解释一下,我一点都不招人。”

他认真说:“讨人喜欢又不是我的错,但是要真的有人来招我,我敢保证他肯定招不动,他们又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