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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诸位的捧场就是鼓励,江妄更来劲了。

灵感如泉涌,装模作样地叹口气:“他哪里是不知好歹,他根本就是榆木脑袋,我都做得这么明显了,他不但一点没出来,还嫌我太烦,让我去找他黏他,我可太惨了。”

“我嫌你烦?”沈修然挑眉,适时提出疑问。

他觉得这里不合理,即便是纯虚构的故事也很违和,因为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,他都不可能会觉得江妄烦,只有喜欢,很喜欢,或者更喜欢。

江妄入戏太深,用胳膊拐了他一下:“你不承认啊?你那个时候明明就是嫌我烦了,我厚着脸皮主动抱你,你还特别无地说就算抱了也不让我听写过关,是不是有这回事?”

编个故事还不忘真假参半,沈修然无奈又好笑,毫无立场主动选择妥协:“对,确实是我太不知好歹了。”

在场唯一一个能拆场子的人闭麦了,江妄撒欢地继续往下编,越说越来劲。

“……他可难追了,我真是什么方法都试了个遍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人追到,本来以为这就算苦日子到头了,没想到跟他谈恋爱更有难度。”

“我每次快快乐乐抱着游戏机去找他,想跟他一起玩游戏,结果都会变成被他逼着写试卷做练习题,我做不出来他还不放我回家,哭都不顶用了,哄好还是要接着做题。”

“恋爱前是我黏他,恋爱后我才发现他比我更粘人,一天没见面就不开心,大晚上还要在我家楼下傻站,发信息让我探脑袋出去给他一眼。”

“两边大人都不在家的时候就会跑过来找我,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饿死,给我做一桌子好吃的,吃饱之后再盯着我写作业……”

他讲得绘声绘色,一点也不像临时编的,更像早在脑袋里想了数遍。

沈修然听着他的声音,觉得自己也迷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