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妄想再给它们适当添点儿肥料,一摸袋子已经空了,就想去客厅的储物柜拿,刚转身,就被人拦腰一把抱起来扔到了床上。
“?”
江妄一头雾水,手肘撑着床想坐起来,沈修然已经欺身而上,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,将他严困在身下。
“怎么了?”江妄莫名问。
沈修然垂着长睫:“摇摇,我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啊?哪儿不舒服?是不是换季冒了?”
“易期到了。”
“今天?怎么比之前提前了这么久?”
因为江妄学习时间太近,自从他复读以来在那方沈修然一直很克制,近一年来做的次数屈指可数,易期一直都是靠着alpha抑制剂渡过,江妄自然以为这次也是一样:“那你等等,我去给你拿抑制剂。”
只可惜这一次,他以为错了。
沈修然没有跟他逃开的机会,沉声扔下一句“不用抑制剂,我想你”,便强势掐着他的下巴重重吻上去。
时隔许久的亲昵,alpha一经接触到oga的身体便有些失控,细密的亲吻也带上了两情难自控的粗暴。
烈酒的味道来势汹汹,江妄从头脑清醒到被强行诱导进入发情期也才不过花费短短三钟。
沈修然饿太久了,得格凶。
一开始江妄还有余地承受和回应,发现次下来对方还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之后,他就怂了。
双腿无力到夹不住他的腰,只能可怜巴巴勾住他的脖子,说话气若游丝:“哥,够了,我不行了,没力气了,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沈修然沉声拒绝得干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