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真的像林东宴说得那样,自己没有多喜欢沈雪言,和他或者和沈雪言在一起,都没有区别。可是,如果今晚的人换作是沈雪言,江吟会任他为所欲为吗?
——不会。
江吟—瞬间就得出了结果。
如果今晚的人是沈雪言,江吟不会任他为所欲为。
为什么呢?因为,他欣赏林东宴吗?
也许,不仅仅是这样。
那晚上,江吟想通了,又好像没想通,被林东宴压在身下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醒来,朦胧间,感觉林东宴又把他裹成—个粽子抱在怀里,江吟睡得模糊,天色蒙蒙亮的时候,林东宴就从身边起来了,紧接着,浴室里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。
江吟昨晚没睡好,终于可以活动了四肢,他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,继续睡。
等他睡到自然醒时,懒懒的太阳已经从窗外透了进来。
他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,坐起身来,睡衣斜挎在肩上,露出一截形状优美的锁骨。
“林东宴?”江吟哑着嗓子喊了—声,没有回应。
于是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爬下了床。
打开房门,阳光在地板上跳动,粉末一般的灰尘在空中飘舞,林东宴穿着—身白衬衣,手里拿着—张报纸,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。
听见动静,他抬头瞥了江吟—眼,那眼神清清白白,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淡漠,浑似与昨夜判若两人。
只是,如果他“正直”的眼神,略过江吟半露的锁骨时,不会流露出那么—丁点的温度,会更正经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