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想要我舒服吗?”
尤涟看着宫鹤,说不出话。
他觉得这些话很像在耍流氓,但偏偏宫鹤的表情严肃又正经,就像医院里认真询问病人病情的医生。
说完后宫鹤等了等,见他一直不吭声后兀自点点头:“那好,我知道了。”
尤涟感觉有点不妙:“……你知道什么了?”
宫鹤没有回答,他站起身把玉放到了旁边。
他才一站起,尤涟的目光就瞬间被吸引——
宫鹤的浴袍是纯棉的,薄薄一层,吸水性很强,沾上水汽后布料会微微有些透,但透不透已经不重要了,因为不管这个布料或厚或薄,里面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宫鹤刚出浴室的时候尤涟就注意到了,他以为宫鹤不想管,想让反应自己消下去。
没想到,并不是。
宫鹤是想让他来管。
第24章
凌晨一点,一声干呕划破了宁静的夜。
尤涟趴在马桶边痛苦地又呕又咳,黏浊的液体顺着绯红的唇角往下流,牵出一条晶莹的线。
他的脸颊和下巴也黏腻腻的,眼眶泛红,眼角隐隐含着泪。
整张脸因为痛苦和恶心皱在一起,他看起来可怜极了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。
旁边的洗手池里响起拧毛巾的水声,很快,冒着热气的毛巾贴在了尤涟的脸上。
宫鹤单膝跪地,用热毛巾揩去尤涟脸上的脏污,但尤涟似乎非常不领情,用力地推着他的手。
“滚开!你给我滚!”
尤涟的声音里带着点哭腔,眼睛又红一圈,“你就是故意的!你就是故意想羞辱我!”他瞪着宫鹤,显然是气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