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弗兰克并不信:“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?”
“没有。”
他已经很多年不跟人打架了。
弗兰克冷着脸:“只要有一天没看着你,就会出事,这石膏打多久了?医生怎么说?会不会影响手指的灵活性?”
“没什么事,就是脱臼了而已。”
弗兰克嘴角抿成一道冰冷的线,语气却不自觉地放柔:“会影响你拉小提琴么?”
林小深一愣。
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影不影响手指的灵活性。
是担心他拉不了琴。
“不会啊,完全不影响。”
弗兰克仿佛没有听见,一直看着他的手臂,好半晌才说:“我过段时间找朋友帮你看看。”
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,林小深想说不用了,不想弗兰克又接着说了句:“音乐家的手都很金贵,你将来要是还想进伦敦爱乐乐团,就好好护着你的手,听见没有?”
冷不丁插过来一把刀子。
林小深疼的心悸,他沉默着点头,连一句话都不想再说。
有些事不提并非就真的忘了,更并不代表不存在。
那顿晚饭吃的格外压抑。
弗兰克明显感觉林小深情绪的低落,送他离开山庄的时候,主动抱了他一下,说忙完后带他回国看看。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在国内。
车子开到山脚下后,林小深让司机停了车。
然后沉默地推门下车。
顾铭朗立即伸手拉住他:“这里车辆很少,我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了,我朋友会来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