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培樟把自己的手机解锁,打开微信之后就把那个《零点到站》的投资人群指给梁易舟看:“就这个。”
许培樟设置了消息免打扰,这会的消息已经累计了有200多条,梁易舟只看了一眼:“你平时是不点开看吗?”
“真有什么事,尚鹏飞会给我打电话的。”许培樟顺手就点进去看了一眼,尚鹏飞刚刚发了一条崔洋逛八廓街的照片,他戴了一个藏式的帽子,帽子太大,几乎把他的脸全盖了起来。许培樟笑了一下,嘀咕一句:“要是有空,我也想再去一次拉萨。”
梁易舟权当许培樟存了他这张照片是个巧合,他碰碰许培樟放在电脑上的手,问:“那还有一张呢?”
许培樟就退出微信,点开相册:“那天给你拍的那张。”
那是许培樟在重庆呆的最后一天,他们在花市里闲逛,许培樟送了他一把免费得来的小雏菊。梁易舟突然觉得那一天很遥远,简直不像最近发生的事情。
照片里的他,脸上带着一点错愕,那天天气很好,他沐浴在阳光底下,看起来懵懂又天真。
“K一直用天真的假象示人,所以这张费谦会很喜欢,有很纯粹的少年感。”许培樟一脸满意,自夸一句,“不得不说,我拍得真好。”
梁易舟却没说话,他在想那一天,许培樟也站在阳光底下,在按下快门的时候,冲他弯起的眼睛。
他也想为那刻的许培樟留下一张照片。
作者有话说: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