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培樟买了烧麦和豆浆,因为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,所以许培樟坐在床边,拿塑料盖子当托,就这么接着吃。
“下午又要开工了。”梁易舟很平淡地说。
“拍了一半了吧,赶紧拍完我们出去玩。”许培樟说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梁易舟转头看他。
“如果没什么问题了,就明天早上回去,陈港又要念我了,昨天就说我无故旷工。”许培樟叹了口气,“后面应该要出差一阵子了,想想就好累,主要是没有老婆抱着睡了。”
梁易舟听出来他在撒娇,于是就哄他:“等这个拍完,我也想休息一段时间了。”
许培樟眼睛亮起来:“那说好的,至少休息一个月吧,这样度假两周,宅在家里两周。”
许培樟立马开始盘算起来,想着想着又有点泄气:“不过渚良肯定不同意你休息超过一个礼拜,野渡无人一拍拍半年,你跟人间蒸发似的,杀青了渚良肯定会给你安排很多工作和曝光的。”
“你事业心倒是比我还重。”梁易舟放下筷子,半个人都转过来跟他对视。
“因为我想让你红啊,起码跟秦冠玉那样,红了就不用受委屈了。”许培樟说。
“有戏拍就好了。”梁易舟一摊手。
“你还真是无欲无求啊。”许培樟走过来,捏了下他的鼻子,然后很顺手地拿起梁易舟的豆浆喝了一口。
“因为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啊。”梁易舟专注地盯着他,然后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,幅度很小地晃了晃。
许培樟却一脸严肃地攥住了他的手,苦口婆心道:“阿舟,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独立青年,你要记住,男人是靠不住的!”
梁易舟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