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遥目光凉飕飕的,决定慈悲为怀宽大处理,给宁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:“回医院去,我就不生气了。”
“我都好了。”宁棠认真道,“不用住院了。”
顾君遥冷笑一声。
呵,男人,这是你自找的!
于是顾君遥转身就走了,走的特别干脆,开门,关门,回隔壁自己家了。
宁棠无奈。
顾君遥就是这样,生气的时候就冷着脸不说话,对谁不满也不直接说,而是拐弯抹角的递出暗示,要对方心领神会主动承认错误。
最后,他再以冷战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心烦,不爽,生气,然后要对方主动去哄。
宁棠对此事特别有经验。
但他今天懒得去哄顾三岁,一方面是他操劳一天有些累了,另一方面,他不觉得自己哪做错了,所以没必要昧着良心去哄人。
于是,宁棠洗洗睡躺下了。
半夜的时候,他感觉客厅外有动静,好像是谁开门进来了。不一会儿功夫,卧室的房门被推开,紧接着床侧一沉,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,躺在他身边。
宁棠没有动,只感觉到一条熟悉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,那手臂很有力道,任性似的把他往后带了带。很快,宁棠的脊背贴在了某人结实而温暖的胸膛上。
“不是不理我了吗?”宁棠闭着眼睛问。
背后一阵静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