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火车站,买了回程的票,在候车室等了半个小时,要进站了,三个人上了火车。坐定后,阿康说:“我就不跟你们一块回去了,等会儿我在陈江就直接下了,我老婆在陈江出差,我去看看她。”
“原来你说她出差,就在陈江啊。”张扬有些诧异地说:“那之前你怎么也不带我们去见见呢?”
阿康笑着说:“这不是她出差,不方便嘛。”
“好吧。”张扬回头看向刘苗苗,说:“那要不我们现在去看望一下?”
阿康摆摆手,说:“不是很方便,她跟她同事一块,等她出差完了,我带她一块去宝庆找你玩。”
“也行。”张扬便点头说好。
到了陈江,阿康便跟他们作别,下火车了。
张扬和刘苗苗目送他离开,直到火车继续开动。
末沙。还是那个旅店。那群火车上的人坐在一块,他们手里拿着酒喝,倒也没见醉。老板娘指挥着两个伙计搞卫生。
那伙人中领头的一个说:“怎么头儿还不回来?”
另一个便说:“头儿说他过来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旅店便有人敲门。因为外面又起了风,老板娘便把门从里面给锁上了。听到敲门声,老板娘气躁地骂了一声:“这鬼天气到底是谁啊!”
她走过去打开门,却见到早上刚离开的那个年轻人又重新回来了。
“你落什么东西了吗?”老板娘诧异地问。
但是,那个年轻人脸上却一片漠然,透着一股常年累月在外行走的成熟。这份成熟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