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找上门去抓着那傻x脑袋往电线杆子上再给人哐哐两下撞个毁容,那都是因为找上门确实不太方便,还容易再造出新闻来。
沈雪峰马上重重点了一下头,很认同他对象所说的话,“对,他就是不安好心,嫉妒我!”
这可能也是真的,可能男人对男人之间,尤其是情敌对情敌之间,情敌最知道情敌在想什么。
那次路灯下的见面,叶连绵见过重容光看他的眼神,专注又深沉,叶连绵看的出来前夫对他还是旧情未了。
对此当时叶连绵没感到骄傲,也没觉得有什么需要留恋依依不舍感动的,前夫还喜欢他,这很正常,他要是没有可取之处,当初重容光也不可能和他求婚,他身上总有重容光喜欢的地方。
这也不妨碍重容光去喜欢另外一个人,在需要忠诚的婚姻内不忠诚。
要是没和沈雪峰结婚,叶连绵对着这样的重容光可能还会有所犹豫,但和沈雪峰结婚了,别说为了沈雪峰干他,就是为了保护沈雪峰和全世界为敌,叶连绵这事都干得出。
他就是这么一个人,他为沈雪峰所能做的,叶连绵目测目前还没有底限出现。
“就你能。”沈雪峰说完就死盯着他,等着他表态,叶连绵有点头疼他旺盛的嫉妒心,头疼之余又有些开心好笑,啼笑皆非道:“你对他什么想法,他对你产生些想法也很正常吧。”
“我对他没想法,”沈雪峰淡淡驳回了他的话,“我就想这件事由我处理,你别插手,别搞得人嫁了个无能之辈一样。”
“嫁?”叶连绵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