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电影没看成,来回路费也不是笔小数目,曹哥回来之后就接了一单,打算回回血。

“可真行。”林时安喝了两口面汤,咂摸着嘴说。

曹哥张口正要说些什么,卧室门忽然开了,他登时闭了口。

许佟澜有些惊讶地看着起的格外早的林时安,愣神片刻的功夫,就让林时安顺势捋了捋毛。

“你头发翘了。”林时安的笑衬着刚升起来的红色太阳,暖融融的光洒在他侧脸上细小的绒毛,镀出一道浅浅的金边。

许佟澜咽了口唾沫。

“等着,”林时安把他的目光收进眼底,转身去给他重新煮面,没多儿的功夫又端出来一碗,最上头横着几片儿薄薄的肉片。

一旁吃完了早饭正健身拉肌肉的曹哥见了,酸道:“你从我家的冰箱里拿材料,怎么我的那碗就没肉?”

许佟澜闻言看向那薄如蝉翼的肉片,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。

“许佟澜第一次来,借花献佛表示欢迎嘛。”

林时安支着下巴,衔着笑意冲努力压嘴角的许佟澜扬了扬,“心里乐开花儿了,想笑别忍着。”

“谁乐了?”许佟澜夹了片儿肉喂进嘴里,偏开了头,对曹哥说:“昨儿晚上家里进贼了,曹哥你检查检查有没有丢什么东西。”

虽然那非主流说是从他们房间里翻进去的,还没来得及去别的房间,加之昨晚林时安领着他极其不人道地给摔伤的非主流搜了身,总归还是谨慎些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