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洪水猛兽,沾上了就会跌落谷底,从好学生变成坏学生,成绩一落千丈。
可是其实是没道理的。
尽管许多人依然把这些东西奉为圭臬,把这件事作为问题来处理和预防,时不时还要条分缕析地谈谈危害。
其实唯有那么几个断章取义的抽样调查,连支持这一观念的大数据都没有。
何廷跟着笑了笑,“不过也是,你最近进步那么大。上回月考,咱俩只差一名呢,我特为你高兴!”
林时安勾起唇角,“谢谢你啊。”
何廷抿了抿唇,“是不是全靠许佟澜没日没夜地辅导你呢?有没有什么心得,咱俩这么多年的朋友,你也跟我讲讲呗。”
“其实也没有……许佟澜这个人不藏私的,你有问题直接去问就好了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大家都很忙,到了他们这个程度,也早不存在“一拖一”地辅导学习了,顶多是偶尔交换习题,分享思路,背一背许佟澜圈出来的优秀作文。
但听着何廷的话,他心里头忽然不太得劲,刚巧许佟澜和他招手,似乎是蒋川已经到了,他索性换了话头,“走吧,车来了。”
何廷看了眼他的背影,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远在广州的小租房里,正刷着朋友圈的沈余尔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,嚷嚷道:“卧槽!”
“怎么了一惊一乍的?”曹歆在一边儿削苹果,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。
“任越刚发了条莫名其妙的朋友圈,我问他怎么了,你猜他和我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