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服务员看智障的眼神,孟洲接过送回来的卡就走,乘电梯到地下车库,开出自己的阿斯顿马丁,一路驶到了天光酒吧。
一打开包厢的门,里面的乌烟瘴气、鬼哭狼嚎就全部涌出来,孟洲被伸出的一只手揽着脖子拉了进去,金属歌声与人声的嘶吼中,孟洲艰难听清对方的话:
“兄弟你这就是活该啊!”
孟洲:“?”
孟洲一把扯住胡卢的衣领,把他扔到沙发上,一屁股在旁边坐下给自己开了一罐啤酒,“你懂什么,明明是他出尔反尔,还正式地拿出合同,生意场里合同上的条款修修改改不是常事吗,”孟洲一把把啤酒罐拍在玻璃茶几上,“他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到,还来找我协议结婚?!”
房间里跳舞的人群中又艰难挤出一个人,看见孟洲坐在沙发上眼睛一亮,噌的一下挤在他旁边。
“孟哥,我也觉得你不应该答应,他找你协议结婚不一定打着什么目的呢。”
旁边的胡卢探头,“二狗你聪明了啊,百分之七的股份他这么说给就给,还只要三个月婚姻关系,”胡卢后仰身,上下打量了孟洲一眼,而后肯定地点点头,“一定是觊觎你……”话音一转,接上,“爸的公司。”
“滚滚滚。”孟洲烦躁推开胡卢。
“不过说真的,你那些孟家家规真是认真的?”胡卢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每次拒绝都是用这一个理由,我都快背会了,要不是只背会不行,赶明我上你家做儿媳妇去。”
苟宿扔嘴里一颗花生米,“那肯定是借口,孟哥不是说要吃喝玩乐到三十岁吗,有老婆还怎么吃喝玩乐?”
孟洲睨了两人一眼,嗤笑道:“当然是真的,”他拿起玻璃茶几上的啤酒一饮而尽,“我孟洲这辈子找老婆,一定要找一个恪守男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