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半夜摸进我房里?”祁宜年的话语冰冷冷的,没有带一丝情绪。

孟洲先是有些心虚,但身体的疼痛很快转化为悲愤,“我来和你睡觉!那沙发太硌人了,是人睡的吗,豌豆公主都要被睡成扁豆了,”孟洲先声夺人,“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了吗?!”

说到这个,祁宜年“呵”了一声,“用什么征求的同意?”他凉凉扫向孟洲下半身,“用你17cm的作案工具吗?”

孟洲:“……嘤。”

祁宜年轻笑了一声,“18cm才是标配,你怎么好意思自己给自己镶金戴玉。”

孟洲:“?你不要看不起人,我这是自然长度,我还可以——”

后半句话没说出来,祁宜年把整个被扔了下去罩住他的头,“快滚,听见你就烦。”

孟海豹拖着白色被幽灵般的爬走了。

门咔嚓一声关上,祁宜年靠坐在床头,银白的月光从窗口一泻如瀑,他抬起自己的手,昏暗的亮度里手腕上青色的血管微微跳动,祁宜年一下下数着自己的心跳声,频率稳定,但他知道,在刚才,他的心跳有一瞬间是错乱的。

祁宜年闭上眼,不再继续想。

——

自孟洲上次爬过祁宜年的床后,他发现祁宜年这几天都躲着他,以至于他的积分积攒的格外困难。

祁宜年早上起床去洗漱,他看对方还在犯困犯迷糊,于是敢死队般英勇地上去想要偷个早安吻,祁宜年看他一眼,原地把牙膏怼进了他嘴里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