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不行了,”孟洲翻了个身,“我已经在找乡村小学了,”孟洲滑动着手机,“人少,我再捐一栋楼,封口费,完美。”

系统不说话了。他已经从孟洲的言行中感受到了他的消极态度,这不行,这不是及不及格的问题,男德教育是九年义务教育,他不容许他的手下有一条九漏鱼。

系统看着沙发上瘫成一张饼的孟洲,数据流飞快计算,精准直击孟洲的软肋:

“你的母校,演讲地点在你的母校,”系统恶魔低语,“你是想在小学母校、中学母校还是大学母校进行你的捐楼活动呢?”

孟洲噌的一声从沙发上弹起来,“你还做不做个人。”

系统无所谓,“祖国的花朵需要教育,你就是最无私奉献的辛勤园丁,我只需要在你身后默默无闻就行。”

孟洲呲牙,戴上痛苦面具,“还差89分,”孟洲捂脸痛哭,“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
“来得及,”系统的声音温柔低沉,就像航海中诱惑水手堕落的人鱼低语,“交一次公粮就有10积分呢,而且不设置积分获取上限。”

孟洲抬起头,猫猫愣住,“89分,一次10分,一次最低一小时,十五个小时,”孟洲用他小学数学的心算能力得出结论,“这不是祁宜年同不同意的问题,问题是,就算他同意了,”孟洲的目光呆滞,“我也做不到啊。”

“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,”系统恨铁不成钢,“你就不能努努力吗!”

孟洲:阿巴阿巴阿巴。

“咔——”正这时,祁宜年打开浴室的门,手里拿着一条毛巾,擦着头发上的水珠出来了。

孟洲的视线自然地落到他的身上,对方穿着一套白色浴袍,领口很大,只有腰间系着一条白腰带,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胸膛,在浴衣下消失不见。

孟洲吞咽了一下口水,大脑突然陷入短路状态,霸总语录脱口而出,“男人,你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?”

话一出口,两个人都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