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宜年顿了顿, 难得的升起些恻隐之心,兰城昼夜温差大,虽说公寓里晚上也不会多冷,但如果孟洲不盖好毛毯腿受凉了也有可能。
祁宜年目光落在他“瘸”了的腿上,“你还要在我这里住多久, 三个月?”
孟洲眨了眨眼睛, “我才表现出一点对沙发的不满之心, ”孟洲跳起来,“你这就要赶我走?”
祁宜年看孟洲生龙活虎地跳下地,挑了挑眉, “腿这就好了?”
孟洲站在地上又瘸了一下。
孟洲:“反正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走的,结婚期间我就赖在你身边了,你就是报警民警上门我们也是法定夫夫,”孟洲瞥了祁宜年一眼,哼哼道,“说不定人家还说你家庭冷暴力我,让我睡床上去呢。”
祁宜年从沙发上站起来,懒得搭理他。他走向东南角的客房,里面没有床,空荡荡的一间,角落里放些杂物。祁宜年略看了一眼就估算出大概尺寸,打开购物网页在上面挑选合适的单人床。
孟洲在客厅里,看祁宜年走了,找到时间和系统讨价还价,“演讲时间呢,周末?”
孟洲以商量的语气道:“你看,北城一小里面都是小学生,他们思想体系还没完善,价值观念还没有成熟,”孟洲发出灵魂的质问,“我怎么能用我的演讲去荼毒祖国的花朵呢?”想了想自己演讲的是男德,又换了个词,“去荼毒祖国的青草呢?”
系统丝毫不给通融的机会,“周一早上升旗仪式,不然怎么叫国旗下的演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