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洲:“……好吧,我做菜,你洗碗,你是老婆,你说的算。”

两个人话聊完一轮,终于注意到工作人员还没走,头转向他以目光示意,还有事?

工作人员立刻摇了摇头,转身逃也似的飞奔离去。

无关人员离开了,祁宜年和孟洲的菜也能出锅了。烤土豆需要火小,火大了会直接烤成一块焦炭,所以他们煮完白菜后才把土豆扔进去。

两个人一人端着一个碗,陶瓷碗底中飘着一片青菜叶,汤汁清澈可照人影。祁宜年面色没有波澜地吃了一筷子,孟洲望着他,有些犹豫地问:“怎么样?”

祁宜年点了点头,“还不错。”又捞了一筷白菜吃。

孟洲见了,心下一松,筷子夹起一筷子白菜叶子也开吃,送进嘴里嚼了两下后,连菜带水全吐回了碗里,“这是人吃的?”

祁宜年凉凉盯着孟洲,缓缓把嘴里的白菜细嚼慢咽下去。

孟洲觉得背上爬上了一股寒气。

“怎么不是人吃的,”祁宜年看孟洲,“我不是在吃么。”

孟洲立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“我不是说你不是人,我是说白菜,”孟洲含泪,“我吃不下。”

“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,”祁宜年把他的碗推到他的嘴边,“不要浪费。”

孟洲被推着灌进一大口菜煮白水,又咽了一大片菜叶子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对祁宜年说:“我刚才好像把口水吐在自己碗里了。”

“……有吗?”祁宜年咳了声,眼神闪烁了下,他说,“你记错了吧,”他抛出问题引开孟洲注意力,“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