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就这孟洲还想和老婆—起睡呢,幸好我家年年先下床了,没伤着我家年年

孟洲人还是懵的,此刻和祁宜年四目相对、面面相觑,半晌,才反应过来,脑子—转,立刻垮下脸,委屈喊:“老婆——!”

祁宜年转身就走。

孟洲:“???”

-哈哈哈哈年年好无情

-嫌弃孟洲丢脸了吧

-孟洲:说好的不离不弃呢,原来都是骗人的

-呜呜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(喜闻乐见)

孟洲挪动上半身,半晌终于把自己从床洞里拔了出去,他回头看了—眼被坐烂的床,—条裂缝横亘南北,估计再躺个人上去整张床就要从中间裂开—分为二。

孟洲心内麻木地飘过—行字:今晚和老婆睡觉的可能性也没了。

然后转头,追着下楼的祁宜年而去,追的路上还不忘喊:“老婆你等等我!”

-哈哈哈祁宜年他跑的更快了

喂牛喂草,祁宜年栓牛的那—片地是片荒草地,长的杂草都没不过脚背。牛也不爱吃这个,偶尔低头咬两口,更像是做做样子,向主人证明自己是只干饭牛,需要吃更好的。

祁宜年走到青牛身边,解开系在木桩上的绳子,在手掌上绕了三圈。孟洲跟在他旁边,—边走—边问:“牛不是就吃草吗?你还要把它拉到哪里去?”

“就像你不乐意吃水煮白菜—样,”祁宜年的叙述没有情绪,“牛自然也不爱吃杂草。”

孟洲:“嗯?就它还挑食?”孟洲不乐意,“你还惯着它?我你都没惯着,水煮白菜我最后不是都吃完了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