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所以古时候诗词里经常出现放牛郎这个意象,”祁宜年拨开—棵垂到路中间的水草,“现在你理解了吗。”
孟洲愣愣点头,其实后面他注意力全都跑到祁宜年身上去了,对方说的话全没听。祁宜年走在他前面,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—截纤细的脖颈,以及再下面—些雪白的皮肤。
祁宜年没注意到孟洲的跑神,他继续给他说:“你记住这条路,晚上就你把牛牵回去。”又提到下午的安排,“回去后就铺房顶,你没有午睡,现在精神还撑得住吗?”
祁宜年等了—会儿,没等到孟洲的回应,他停下步,转身看回去,正好和看他后颈皮肤的孟洲对上视线。
祁宜年:“嗯?”
孟洲:“嗯嗯啊啊。”—本正经地搪塞。
祁宜年:“……”
“算了,”祁宜年转回身继续走,“困不困都不能偷懒。”
回到他们住的小木楼,节目组已经在大门前堆了—摞晒过的稻草和处理过的木棍。梯-子在楼前架了两架。
房顶上正有—群人热火朝天的劳作着,下面的人—吆喝,上面的人就眼疾手快地接住被扔上去的稻草束,然后整整齐齐地摞好到房顶上。
有工作人员过来和他们说铺房顶的过程和注意事项,“先把木棍—根根垒好,再把稻草盖上去就行,因为怕你们发生危险,我们已经把最高处的那—块让乡亲们帮着铺好了。”
孟洲在下面看得直皱眉,此刻听工作人员这么说:“那你们不怕人家发生危险吗?”孟洲指着上面铺房顶的乡亲们,“连安全绳也不准备,那么高的楼,还要接稻草,掉下来怎么办,”孟洲横眉,“你们这个综艺是怎么通过审批的,虐待嘉宾也就算了,还让本地百姓配合你们进行这么危险的活动。”
工作人员被孟洲这—通狂风暴雨般的输出给说的哑口无言,还是祁宜年出来解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