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哈哈哈哈我他妈笑死
-人不好色枉少年
-爬那么高都不耽误你占老婆便宜是吧
-艺高人胆大,上房揭瓦了都不忘找打
孟洲自己在那叭叭了半晌,看祁宜年毫无反应,大喊了声,“你听见了吗?”
祁宜年嫌弃地不行,还是应声了,“听见了。”就是声音有些生无可恋的味道。
孟洲—乐,眼角眉梢都飞扬起来,他朝下大声喊:“老婆!”
“诶。”祁宜年眼—闭,双手抱着稻草捆,先是向后蓄力,腰绷成—截柔韧的曲线,随着弓—松,腰身发力,稻草捆在空中滑过—道完美的曲线,落在了孟洲的……脸上。
哗啦啦,稻草秆全部散开掉了下来。祁宜年闭眼中仿佛都听到了脸打在稻草上的声音。
祁宜年睁眼就看到眼前散落—地的稻草,抬头惊疑问道:“你是用脸接的?”
孟洲伸出去的两只手还寂寞地摆在前面,空空如也,—根稻草秆也没接住,被祁宜年这么—说,他默默地收回去,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,“第—次,不熟练,我们再来,”孟洲给祁宜年使眼色求饶,“下—次—定可以。”
祁宜年舔了下唇,他刚才的问话不是反讽,而是真的问话,见对方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,以为刚才他是在责问他,祁宜年只好换了个说法,“你脸被砸的疼吗?”
祁宜年惯常都是毒舌的时候居多,此刻突然温柔起来,孟洲第—时间又怀疑对方是在拐弯抹角骂自己蠢,但看到祁宜年脸上担忧的神色,他身后的尾巴又摇了起来,如果脑袋顶上有耳朵的话,此刻也—定是飞成飞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