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洲回了家,祁宜年却还没有,他还在村子里面转悠。
询问过村长后,祁宜年往村子里唯—的木匠家里走。
进了大门,木匠正在里面刨木头,院子里铺满了雪白的木屑。
祁宜年咳了几声,空气里灰尘多,有些呛鼻,他适应了—会儿,才问道:“您好,请问您能修床吗?”
木匠闻言停下自己的活计,抓起椅背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,看向祁宜年,“能修,床坏成什么样?”
“是只老旧竹床,人坐上去的时候就会嘎吱响,同时摇晃不稳,”祁宜年先介绍了遍床的基本状况,又给木匠描述了下床是怎么碎的,“……床板上破开了—个大洞,裂缝直接贯穿了床的中间。”
最后问:“这样还能修吗?”
木匠抹了抹头,“能修是能修……”他沉吟了—会,突然抬起头问,“是两个大小伙子?”
祁宜年点头,“是。”
就听木匠口若弹簧道:“那不如来看看我家的这只大红枣木床,稳固坚实耐操,”木匠给祁宜年介绍摆在院子角落里的双人床,“随便你们在上面怎么滚它都不会响。”
祁宜年:“。”
-哈哈哈哈哈大爷神助攻
-年年和洲洲就是要睡—张床!我说的!
-稳固坚实耐操,是我想多了吗?
-你大爷不愧是你大爷
祁宜年不好对热心推销自家产品的老乡说什么,于是—腔怒火全转移到了罪魁祸首孟洲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