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组人分别占据河的上游和下游,祁宜年他们这一组是在下游。
孟洲抛出一道渔网,收网的时候里面蹦跶的只有两三条小鱼,被节目组以鱼太小、放生为借口给扔了回去。
祁宜年在收自己网的时候,分出眼神给孟洲这边,看到对方空无一物的桶时,轻轻问:“你划水都不做个样子的吗?”
孟洲觉得自己受到了污蔑,“我没有划水,”他给祁宜年展示自己湿了的渔网,“我已经抛了三次了。”
祁宜年目光怜悯地落在他脸上,“那鱼呢?”
孟洲:“……”
孟洲无话可说,他去看祁宜年的鱼桶,这短短时间,他就不信对方又能捕到几条——然后就看到一桶装不下、活蹦乱跳的六七条大草鱼,那个头,不吃个十年水草长不出来。
孟洲:“草。”
祁宜年:“嗯?”
孟洲:“打扰了。”
祁宜年把又捞上来的两条鱼扔进了自己的桶里,“好好干活,要是因为你的缘故,我最后去扭秧歌你就死定了。”
孟洲立刻乖巧道:“好的。”
然后扔出去的下一次网又网了个寂寞回来。
孟洲:“。”
他是真的没想网网空啊。
孟洲不死心地又试了两次,终于证明,虽然条条大路通罗马,但欧皇天生在欧洲,脸黑是不可能不脸黑的。
想到祁宜年的威胁,又看看自己空空的鱼桶,孟洲动起了歪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