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间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秒,紧接着,铺天盖地的评论直接把屏幕都给淹没了。
-啊啊啊啊啊啊啊弹幕护体,不许看洲洲的身体——他是年年家的!
-挡住,都给我挡住,谁都不许看!
-笑死,就是你家年年给看的,快把弹幕给猹姥爷清空了,爷要看高清无删正片
-虽然弹幕挡着看不见但我直接prprpr
-怎么都在关注洲洲,只有我注意到祁宜年做了直播网友想做但工作人员没敢做的事情——他直接把帐篷掀了!
-掀都掀了,谁还在意怎么掀的啊,当然是直接看青春肉-体啊
-……是皇帝的新衣吗怎么我能看到衣服你们看不到
-对啊,你们清醒一点!洲洲子穿了衣服的!年年怎么可能把裸睡的洲洲放出来给你们看(bushi)
-嗐,真的穿了,里三层外三层,瞬间失去兴致,没劲没劲
孟洲在睡梦中,突然觉得吹来的风凉飕飕的。他在睡袋中缩了缩头,脖子以下还是温暖的,脖子以上凉凉的,好像不是他的错觉。
而且耳朵里传来的鼓声也大了,这次没有隔着屏障,好像直接敲在了他耳边,声波震动着空气直接穿进了他的耳膜里。
孟洲犹豫了三秒要不要醒来,三秒过去,他完美适应了现在喧嚣、凉快的睡眠环境,原地睡过去,半点犹豫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