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宜年抿抿唇,突然觉得自己对孟洲的喜欢,都应该源于对傻子的怜爱。
这都毫无介怀。
孟洲被老婆踢到了根本不在意,他本来还担心自己是不是把祁宜年欺负到伤心了。但看老婆生龙活虎的,还能踢自己,孟洲的担忧一扫而空,心情重新明媚起来。
——完全没关注到自己的痛感。
老舔狗了。
孟洲重新扑过去抱着祁宜年,像只大狗狗似的缠在祁宜年身上撒娇。
祁宜年最是受不得别人向他撒娇,但偏偏孟洲就像是吃准了他这一点,把撒娇这一个属性点满了。
最后祁宜年回过神察觉到孟洲又想要干什么后,他一只手抵上孟洲带汗的胸膛,怒道:“你还有完没完!”
“有完,再来三次就够了。”孟洲低头啵一下亲上祁宜年柔软的嘴唇。
祁宜年一巴掌拍上孟洲的嘴巴,“一夜七次,你想的美。”
孟洲张口就来地编,“我们孟家祖传规矩都是这样的,在第一天晚上要展现自己的能力,不能让老婆觉得自己不行。”
孟洲亲祁宜年的掌心,“不然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。”
祁宜年猛地收回手,白皙的皮肤本来染上了粉的色泽,现在又爬上了一层红。
他蜷缩起手指,指尖抵住掌心用力压住,咬牙道:“你……你真的是……”
孟洲嗯的一声,堵上祁宜年的唇,“我真是想的美。”
祁宜年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超市开盖有奖、再来一瓶的促销陷阱,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承受某人的得寸进尺。
倒数第二次的时候祁宜年有些能缓过劲来了,他望着房顶麻木地想,人的适应性是真的强大。心态在这样的磨练下变得坚强,祁宜年后来甚至还有余力数这是第多少下。
第六次结束的时候,孟洲面如菜色。就算孟大少爷嘴上再怎么说着自己绝世猛1、一夜七次,人的潜能也是有上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