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洲焦急问道:“受伤了吗?”
祁宜年顿了顿,其实没有受伤,但今天不撒一下谎好像还哄不住这只食髓知味只想吃肉的大狗。
于是祁宜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,“受伤了,”补充道,“很重,”又强调,“这周都不可以。”
孟洲顿时没别的心思,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,他忧心忡忡道:“给我看看。”
祁宜年:“……”祁宜年结结巴巴道:“看什么?”
孟洲一脸理所当然道:“看有没有撕裂伤啊,一周都不可以,那是很严重了。”孟洲说着就去掀祁宜年的被子,“我看看伤的怎么样,好去给你买药。”
祁宜年按住被子不让孟洲动,“你直接去买不就好了。”
孟洲不为所动地去扯被子,“给我看看,我就看一眼,知道伤口怎么样才能对症下药地买药啊。”
祁宜年不松手,和孟洲就着被子展开了角力,渐渐地,祁宜年落于下风,他昨晚就该知道的,孟洲看着四体不勤,但他妈的其实力气非常大。
祁宜年咬牙,他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最后索性一扬手,被子直接被掀开,眼看着孟洲下一步就是去扒裤子,祁宜年直接喝住他,“住手,别碰,没受伤,就是一周内不想和你睡,跪安吧。”
孟洲小心翼翼竖起尾巴,“那我什么都不做,就抱着你睡。”
祁宜年怜惜地摸上孟洲的脸,“去吧,客房才是你的归宿。”
孟洲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