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洲看到祁宜年这种漠不动心的表情, 这种不关心、不在意的态度深深地刺伤了孟洲。

他怒吼着说道:“一万块!”

“打桩工人一个月在工地工作都有一万块工资,而我!”孟洲伸出手指着自己,“一夜七次, 只有三千!”

“三千啊,”孟洲吸了下鼻子, 声音可怜下去,“这公平吗?”

对于孟洲关于不平衡的控诉, 祁宜年真诚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, “那……你也去工地上打桩不就好了。”

孟洲:“……”诶,不是,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?

祁宜年不是应该体谅他的辛苦给他涨零花钱的吗!

可恶。

眼看着祁宜年去洗漱,准备准备就要出门,孟洲急了。他不能折戟沉沙, 今天,零花钱一定要涨!

孟洲环视了房间内一圈, 要让祁宜年给他涨零花钱, 首先得能让他和自己共情。

之前他拿打桩工人作对比的思路是错误的, 祁宜年又没有在工地上打过桩,怎么知道一晚上七次的辛苦?

要让祁宜年共情他,只有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,就是让他亲身体验到一夜七次的不容易。

孟洲的视线落在了酒店房间的枕头上。

祁宜年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孟洲坐在床边,被子已经叠好了, 豆腐块整整齐齐般摆在一边, 而枕头却没在它该在的位置。

祁宜年挑眉, “你抱着枕头干什么?”

孟洲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问:“你看过小黄-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