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宜年跟着她走。孟鹤山哼了一声,也跟了上去,脑子里已经想好怎么以诽谤罪把这个贵妇送上法庭了。
酒店二层的走廊里,祁宜年、贵妇、孟鹤山围在一间房间外。
祁宜年挑眉,“就是这里面?”
贵妇点点头,低头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房卡,叮的一声打开房门。
房门打开后贵妇没有立刻进去,而是嘴唇前比了个食指,示意他们不要打草惊蛇,捉奸的姿态拿捏的非常到位。老捉奸人了。
祁宜年没有搭理贵妇,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,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孟洲会在这里面。
孟鹤山见状,也挤开贵妇跟进去,贵妇见两人都进去了,不甘屈居人后,忙提着裙摆跟上去。
等她到了主卧后,就见祁宜年已经打开了门,酒店大床上的两只鸳鸯已经被吓得分开了,地板上丢满了他们的衣服,两个人抢着一床被子包裹自己。
“女士,这里面没有孟洲,”祁宜年冷冷地望着贵妇,“孟洲作为生命科学研究所的第一权益人,又是在他们研究所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,你传播孟洲的谣言,损害他的名誉以及形象,我有理由怀疑你是被竞争公司派来的,律师函之后会发到你的邮箱里。”
贵妇被祁宜年这一长串话吓得脸色发白,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去瞅屋里,床上用床单裹住自己的两个□□男子一老一少,确实都不是孟洲。
贵妇无意识地攥着手提包,“不可能啊,不可能啊,我亲眼看见的……”
孟鹤山冷笑一声,“在我儿媳妇面前污蔑我儿子,你就等着请律师吧。”
贵妇眼神恍惚地看了一眼孟鹤山,突然坚定地走进房里,“他肯定在这里面,是衣柜,还是卫生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