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宜年眼里的寒霜消散了些。

孟洲爬起来就想往祁宜年身边跑, 贵妇先一把拽住他, “诶,你出轨你还得给个说法呢。”

孟洲烦躁地一把推开贵妇,“我老婆告你诽谤啊!”

“诽谤什么,”贵妇尖声反驳,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, 面色有点不自然, “我亲眼看见你和那个小白脸拉拉扯扯地一起走进房间。”

“你睁大眼看看在床上拉拉扯扯的到底是谁和谁!”孟洲怒道, “老子明明是从床底爬出来的!”

贵妇:“……”

贵妇:“反正我只相信我看到的。”

孟洲:“?”

孟洲:“那你现在是没带眼睛吗?”

祁宜年看着那两个在那扯皮,就着一个问题翻来覆去说不清楚,活像是菜鸡互啄, 略感烦躁地捏了捏鼻梁,丢下一句“一分钟”,转身走了。

孟洲看见老婆走了,立刻慌了,哪顾得上贵妇还要死缠烂打,挣脱了她就往外面跑。

经过孟鹤山的时候,孟鹤山一爆栗敲在孟洲头上,“个败家玩意,你老婆要没啦!还不快追!”

孟洲:“……”这不正在追吗!

孟洲捂住脑袋,边跑边道:“一分钟!”

他老婆给了他一分钟,那他一分钟就肯定把老婆追到。

怎么可能没有老婆。

孟洲气喘吁吁的赶上时,祁宜年连走廊都没出,不得不说这里面有某人放水的因素在。

祁宜年听到身后的脚步就停下来,他正想转身,听听某只大狗要怎么解释,就感到自己被抱进了一个怀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