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需要一个保姆,”祁宜年打断孟洲,“这些我都可以自己做。”说完转身回了房间,没有再理孟洲。
孟洲拄着扫帚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。
好在沮丧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,经此滑铁卢一役后,孟洲决定改变策略——之前行动上不能打动老婆,那就靠言语打动老婆。
在之后,他想尽一切办法在他老婆面前刷存在感。
祁宜年在房间学习的时候,孟洲在楼后的山林里念诗,其声高亢,引得猿鸟齐哀——
老婆者,天也,地也;老婆的光辉,日也,月也;老婆的首饰,金也,银也;老婆的财产,宅也,田也;老婆的训诫,朝也,暮也;老婆的容貌,玉也,花也;老公犹如采花蜂,采得百花成蜜后,为老婆辛苦为老婆甜!
啪——
祁宜年房间的窗户被狠狠关上。
孟洲:“……”他诗还没念完呢。
虽然经历了挫折,但孟洲不放弃。
为了向老婆展现自己绝高的思想道德觉悟,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和老婆亲近的机会。
祁宜年上山砍笋时,孟洲亦步亦趋,他也不会,他也不添乱,诶,他就看着,给他老婆背孟氏家规:
“要听老婆的话,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;
要听老婆的吩咐,老婆做什么都是合理的;
要给老婆买东西,老婆要什么都是要满足的;
……”
一颗被拦腰砍断的笋子骨碌碌滚下山坡,祁宜年直起身,冷声道:“回去了。”
孟洲停下他的家规朗诵节目,探眼看了眼竹筐里孤零零躺着的一颗笋,“诶,够吃了吗?”
“减肥。”祁宜年冷冷道,背上竹筐就往下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