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后,他没有放弃对老婆的纠缠,继续无孔不入地渗透到祁宜年的日常生活中。
祁宜年做饭,他在旁边背诵家规;祁宜年喝水,他在旁边吟咏家规;祁宜年晨练,他在旁边赞美男德;祁宜年睡觉,他在门外哼唱男德……
七天后,祁宜年被折磨的不胜其烦,忍无可忍道:“你没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吗?”
孟洲:“!”
这是一道送命题!
孟洲斟酌了一下,试探道:“我全部的人格都用来听我老婆的话。”
祁宜年转身摔门而去。
孟洲还以为这次也是像之前一样他老婆被他搞烦了,之后就会理他,没想到之后祁宜年对他退避三舍,几乎是孟洲刚看到人,人就溜了。
孟洲才知道,原来他老婆躲起来,他根本追不上。
嘤。
眼看十五天时间已经过了大半,孟洲觉得不能坐以待毙。
但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老婆喜欢上他呢?
孟洲开始仔细思考。
他老婆之前是为什么喜欢上他呢?
不是男德——这几天他对他老婆秀男德,他老婆无动于衷的,孟洲脑海中的思绪渐渐明晰,不是男德,那就是……
“咚咚。”敲门声。
祁宜年躺在竹床上,看着窗外的明月将竹影投映到窗户上,优雅美丽。
“咚咚。”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祁宜年蹙了下眉,这才将头转到门的方向,“我睡了,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