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宜年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孟洲,孟洲立刻双手放在膝盖上蹲好,像只乖巧的大狗狗。
祁宜年最后还是教了孟洲分辨杂草。不是因为自己腰不好,少年人腰怎么会不好,而是因为怕自己不教,孟洲接下去会误拔了他更多的菜。
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你。
满脸都写着“我能有什么错呢,我只是想帮你拔草罢了”。
祁宜年也只能默许孟洲跟在他身边拔草,在遇到分辨不清的植株时来问他。
少年时候的祁宜年比成年后更好说话,对人对事的态度也没有之后那么决绝,性子是真正山水养出来的恬静淡然。
孟洲借着养病借口待在祁家的这几天,和他老婆拉近了不少距离——如果算上之前被他的反向操作推开的,那就只能算是缓和关系,回到正常水平了。
但大狗不放弃。大狗再接再厉。
祁宜年邻居家的大伯这两天风湿病犯了,让祁宜年帮忙照看驴推磨。村里人都是互帮互助,邻居大伯也帮助过祁宜年家很多,祁宜年很痛快地就去了。
孟洲自然也跟着。
石磨在村头的位置,孟洲第一天来到这里祁宜年就是站在石磨边。
村里人要磨一些东西的时候就会来到这里,让驴拉磨,邻居大伯这次就是要磨豆子。
祁宜年从相熟的村民家借来驴,拉着往村头走,孟洲走在祁宜年的另一侧。他和这些家畜一向不对付,在综艺节目里赶羊赶猪的阴影现在还笼罩在心头。
但这些动物在祁宜年面前就很乖巧,拉着就乖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