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洲一脸迷茫,“传统风俗啊。”
祁宜年蹙了蹙眉,他有点怀疑,“你清不清楚闹洞房是什么意思?”
孟洲点头,“清楚啊。”
祁宜年狐疑地看着孟洲,他刚才说的那么直接,如果孟洲真的清楚的话肯定不是这个反应。祁宜年心下有数,抱起手臂,扬了扬下巴,“那你说闹洞房是什么?”
孟洲眼神移了移,又移回来,他把手里拿着的红绸缎盖到了祁宜年头上,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红色,还能描摹出祁宜年柔软的嘴唇。
孟洲两只手捧住祁宜年的脸,低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,“就像这样,闹洞房是我,入洞房也是我。”
午后的光线穿过回廊,透过红布,在祁宜年的脸上投下的光也是红的,衬得肌肤也红了一层。
白羽灰翼的鸟儿在亭外飞过,鸣叫了一声,祁宜年突然反应过来,孟洲一开始就知道他纠结的是什么,一直在这装不懂,就想着占便宜呢。
祁宜年一巴掌拍在孟洲头上,搞半天这傻狗是故意的,害的他刚才还真的为这个气到了。
孟洲被祁宜年打也没有不开心,反而很高兴的样子,嘿嘿笑着。
祁宜年本来还在半生气,被他这样一弄冷淡的表情维持不住,最后忍不住也跟着笑出声,低低骂了一句,“傻狗。”
婚礼的事情就这么被定了下来。
取消花轿、直播的安排,红绸和灯笼还是挂着,营造喜庆的氛围,航拍也不会撤,但是录像不会放到网上——祁宜年只同意孟洲用大号在超话里发四张结婚图片。
祁宜年和孟洲一起翻了黄历,孟洲力排祁宜年议,最后没有挑选那些黄道吉日,而是把婚礼择定在了他们相遇一周年的这一天。